石子砾才撤掉了踩着的行云,掏出小摩托来,瞧鼠大是早就撤了行云换上飞剑。行云对操纵水汽的要求极高,他以往最多也只能飞五六十公里,好似接连两天梦到洞庭湖水,对他也有进益。
两人都出行经验颇浅,小心翼翼贴着水面飞行,偶尔碰到游鱼跃出,石子砾便射飞剑捅个对穿,收集起来当口粮。他也不着急,一直行了数日,出了渤海地界来到一片密林中,方才折腾着生火做饭。
鼠大上次出游便知他未辟谷,此时瞧着仍有新奇之感,尤其石子砾还带了许多佐料,举个小刷子,把烤鱼刷了一层又一层,烤得外皮金黄酥脆。
石子砾递了一串:“吃啊,十几条呢。”瞧着口水都快下来了。
真香啊,鼠大用力咽了咽:“吃了我师父会不高兴的。”他师父是个雅人,不许门下学生沾染荤腥,学生发情期间更不得去办公室找他,嫌有怪味儿。
石子砾也有所耳闻,便不多让,“啊呜”欲咬,突然愣了愣:“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鼠大点头:“我的内心在说我、想、吃。”
不是这个声音,石子砾将烤鱼放下,狐疑道:“是有人在喊,饿啊什么的。”声音太小,他听不真切,唱了一句葫芦娃,再一拍脑门,念叨“我是二娃”,那声音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