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荀薏伸手接过。
柳文宜一把扯下他的手,一脸认真。
“兄长,我若是被你揉矮,你等着。”
柳文玦嘴角抽了抽,掌心不自在的往衣侧蹭了蹭,刚才的感觉是错了吧。
“你狠话天天放,怎不见得打赢我。”说罢不理她,先一步进了房。
柳文宜话死于腹,转头就向荀薏抹黑他。
“不过嘴上英雄罢了。”
“你们兄妹是打到大的吗?”荀薏忍不住笑出声。
柳文宜只好为她细数柳文玦的恶行。小到她被罚站,他就专门在她面前搬了躺椅,躺着睡觉。大到出山前他与她打架,打到了面上,被师兄弟们笑话。最后总结,柳文玦真是个无耻之徒。
“是真的?你兄长倒真看不出来是如此顽皮的人。”
“只是会装罢了。”
两人谈了一会儿也各自回屋了。
柳文宜躺在床上,肌肉的放松让她忍不住叹息。
其实,柳文玦从未让她难过。不仅如此,他还时常在她难过时安慰她。她忽然想起来,她偶尔会被师兄弟打哭。但过一两个时辰 ,她总能看到打哭她的师兄或师弟在哭,在被柳文玦摁着摩擦。可是她被打哭的时候少之又少,她竟忽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