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看你们的想法了。”
“我想修道。”荀薏紧紧抱住墨韵酬。
“桉儿,你呢?”
“我也想!”荀桉眼神发亮,重重点了头。
“那如果你们要分开,一个人到陌生的地方修道,所有的人都要你们自己认识,你们还愿意吗?”
“嗯?为什么?”荀薏不愿意。
“因为修道是有专门的地方,它不能为你挪到这来,所以只能是你自己寻它去。”墨韵酬忍不住刮了刮她的鼻头。
“我愿意。”
荀桉郑重地牵住墨韵酬的衣角,世界是大千世界,他总归是要去看的,提早些又何妨。
“好小子!”他笑着拍了拍荀桉的肩膀,力道之大差点给荀桉拍趴下。
他抱歉地扶稳荀桉。
“阿兄去,我也去!”
荀薏抓起荀桉墨韵酬的手往屋里冲,嘴里还开心的喊着。
“娘亲,我和阿兄要去修道啦!”
失踪
睁开眼朦朦胧胧的,眼睛酸涩,像肿了一圈似的。没有力气,是第一种感觉,其次就是胳膊、腰和腿的酸软僵硬。柳文宜试着动了动,酸疼来的突如其来,把她拍回了现实。
好的,她确定了,柳文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