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感叹,“想是有些品级的官位在身,没想到儿子却被偷了去。”
“籍帐做假,怕是想趁他们年岁尚小,将来好混淆视听,叫他们不要多想。”荀桉皱眉,“不过他今夜子时会出来吗?毕竟是幼童,出来会被发现吗?”
“我那时探查过,那里没有法阵的灵力波动。可保险起见,我会提前一个时辰在暄岐院等着,护着他出来。”他抬眼看向荀桉,“荀师弟,你来吗?”
“我就不去了,知道我们有两个人的越少越好。”他思考了一会儿,又讲:“皴形的症状初期极为寒冷干燥,肌肤发红冰冷,浑身有寒冻之痛,每三天发作一次。中后期在此基础上会体现在体表之上,到时候柳师姐瞒不住。”
“她那时肌肤发红,觉得凉水也温暖至极,但她仅仅是失去意识。”
“那便是第一次发作,距离中后期还有一个月。不出意外,一个月后我们必然暴露。”
柳文玦起身,打算去床上打坐休息,几天的不眠不休是有些精神紧绷。
“可我们不止两个人,我们的背后还有宗门抵着,一个月必能解决。”
寻找药方④
“哎,牧逡——等等我——”
莫鸢儒转身,秦巧儿那个捣蛋鬼才出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