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我……嗯,啊,嗯,嗯……”
破瓜的痛楚令少女不停求饶。李书墨沉浸在肉欲中,哪里顾得理会她,按住她的腰,肏的愈加卖力。
李书墨抽送了许久,从两人交合处流出的淫液带着处子血的鲜红,李书墨看到更为兴奋,不顾少女死活的大力冲刺。
少女的声音已经嘶哑,她眼神迷茫,李书墨把她一下下顶到床头,啪叽啪叽的肉体拍击声刺激着两人耳膜。半个时辰后,李书墨尽兴地将精液洒到少女体内。
少女身下的被褥已经汗湿,雪白的双腿无力地垂在床边,花穴还在往外流着精液。
李书墨满意地拍了拍她坚挺的乳房:“不错,你叫什么名字?”
“轻烟。”少女低声说。
“轻烟。”李书墨笑了声,“果真是个下贱的名字。”
此后,轻烟在尚书府的日子明显好过许多,下人不但送来了木炭,还给了她几床厚被褥,每日也不再是残羹冷炙,伙食逐渐丰盛。
轻烟的心情不复刚来时那样局促,脸色红润好看起来,举手投足也有了些小姐的气派。只是每次李书墨想要肏她的时候,都会让书童告诉她晚上要吃梅花糕。梅花糕就成了两人间私会的暗号。
有次白天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