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了。”
余信芳的请柬几日后便送了过来,其时容夫人正在练剑,她新学了套公孙大娘的剑法,每日练上半个时辰,不但能强身健体,还令她耳聪目明,精神都好了很多。
酒宴设在傍晚,容夫人盛装出席,果然在宴会上看到张家二郎张润之。张润之穿着轻绡织就的衣裳,头戴玉清巾,仿若云中仙人,走动间似有雾气缭绕,气质出尘。
容夫人仔细看那张脸,果然与已过世的母亲有七八分相像。张润之男生女态,一张脸倾国倾城,却不显柔弱,身形高大,宽肩窄腰,比例匀称。
容夫人心头微动,不时便朝张润之瞧上一眼。
似是察觉到目光,张润之也往这边看来,两人目光相交,停顿片刻,方才移开。
余信芳在旁看得真切,抿唇而笑,起身走到张润之旁边,垂头耳语了几句。
张润之望向容夫人,唇边隐有笑意。
余信芳回来,在容夫人身边坐下。不多时张润之起身离席,绕开宾客如织,出了客厅。
容夫人道:“你跟他说了什么?”
余信芳抿唇一笑,在她耳边道:“我说后面的厢房备了浴汤。”
容夫人睇她一眼,眼角却是笑意。余信芳推她:“还不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