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之圣手,经你一番医治,本宫的病也好了大半。”
沈南屏在女人身体上耕耘,不敢在雪肌玉肤上留下痕迹,只轻轻的抚摸两只乳房:“娘娘说笑了,为您效劳是下官的本分。若是觉得下官这药方有用,常来拿药便可。”
女人应下:“沈御医肉棒勇猛,本宫自是要常来。”
余信芳认出这女子来,是宴会上缺席的武昭仪。皇上不久前刚把武昭仪从感业寺接回宫,不曾想这位娘娘不甘寂寞,竟迫不及待的上了沈南屏的床。
沈南屏这治病的法子也是新奇,用胯下之物顶弄几下,武昭仪的病便好了大半,余信芳捂唇低笑。见床上两人云雨渐收,忙闪身进一旁衣柜,等武昭仪离开,才走出来。
沈南屏看到她也不吃惊,笑着穿好外衫,敞开的领口处能看到脖颈上几点红痕。
余信芳调笑道:“那位娘娘下嘴可不轻啊。”
沈南屏笑笑,拿白粉遮住颈上吻痕:“昭仪娘娘来求药。”
余信芳内心隐有猜测,仍旧道:“求什么药。”
“送子药。”沈南屏眸色深沉,抿唇低笑,“我便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