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林,屋舍皆涂以黄金,白玉为阶。在屋中点燃燕奇香,在珍珠帐中与性奴交媾。
两人边饮酒,边欢爱,性奴肏干了半日,射精后酒醉睡去。
余信芳见那根滑出自己花穴的肉棒软化下来,一手握住,玩弄起来。拉扯阴茎上覆盖龟头的肉皮,龟头高高翘着,硕大浑圆,肉皮根本无法将其包裹。
戏耍片刻,阳物勃然挺立,根部虽然粗弩,肉头肥厚,如同棉球成团,色若芙蓉,轻捻之下不见精管。
婉儿在旁势力,眼睛无处安放,总忍不住往性奴鸡巴上瞥,裙下皆湿,不觉朝性奴伸出手。
余信芳转眸看见,勃然大怒,反手扇了婉儿一掌:“敢碰我禁脔,小蹄子不想活了!”
性奴转醒,见婉儿跪伏在地,不住哀求,便搂住余信芳,为她求情。
余信芳怒气未消,性奴便将阳物插入她腿根,前后挺腰,摩擦她腿间软肉。
余信芳性欲被撩起,便顾不得床边跪着的婉儿,敞开花户让性奴插:“快些进来,这次弄的慢些,让我好好品尝你的肉棒。”
性奴翻身,阴茎深深没入余信芳小穴,缓缓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