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衣衫不整,否则又是大不敬的罪。可是地方太狭窄,她也无法弯腰下来去解开被勾住的地方,左右为难之下,她沮丧至极承认了,“奴才是挺蠢的。”
胤禛抿嘴笑起来,伸出双手托着云瑶的腋下,她最怕痒,不受控制扭了扭,咯咯笑出了声:“痒。”
他手下感觉到一片温软,心里划过一丝怪异的感觉,稳了稳神,手下用力像是拔萝卜那般往外用力一拔。
哗啦布帛撕裂声后,她出来了,旗装后摆布料留了一大块在枝头上。
空气中有片刻诡异的宁静。
他身上淡淡的檀香气冲得云瑶头晕目眩,双脚一落地,不知所措望着他,脸颊红彤彤的头又变成了糖葫芦。
一时间,云瑶不知道该先行礼谢他,还是该先捂住破了的地方。她舌头打结说不出话,他带着笑意的声音,又让她瞬间眼前一黑,恨不得跳进清溪被溪水冲走算了。
“好重!”
“为什么你头上顶着两坨牛屎粑粑,怪里怪气,仔细着不守规矩打你板子。”
女人都爱美,云瑶也不例外,虽然不会刻意在意,可是在未来老板面前出了滔天大糗,还被嫌弃胖与难看,她觉得自己可以先去死一死。
等他登基以后,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