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捅了捅旁边的乔一帆，说：“你瞅瞅，圣诞树顶上还挂了个圣诞老人。”
“嗯，今天是平安夜，非姐今天一直在说……”
“嗯？说啥了？”
乔一帆顿了顿，挠挠脸笑了，说没什么，美美姐圣诞节快乐。
你拍了下他的后脑勺，继续往前溜达。说起了高中时候班里平安夜互送苹果，还有送橙子的。说起了你爸你妈每年平安夜都上教堂，教堂会给每个人都发一个苹果和橙子。
说起了去年和室友两个人在寝室也弄了个小圣诞树，可惜她明天才回来你现在是个空巢老人。
乔一帆静静听着，偶尔附和一下。也说了些还在上学时候的，班里的平安夜趣事。还有他爸爸会做很漂亮的圣诞树。
像往常一样，他送你到寝室楼下。看着你上了楼。
回到寝室，你把新电脑插好电源摆在桌子上。转身去收拾东西洗洗衣服。走到阳台的时候，你看了眼窗外。
天有点阴，灰蒙蒙的。是那种有些特别的，冬天的灰白色的天空。
好吧，也可能是B市空气质量差。
天气预报说今天有雪。
也不知道准不准。
第14章 十四杯水
下午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