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挡在她和戴天之间，用身体护着她。
在她的角度, 恰能看见他因为隐忍情绪而绷紧的下颌肌肉。
喻暖低头看了眼手里攥着的手机，又担忧地看着他，不自觉去握住他的手，怕他一时冲动惹事。
季初桐微微侧头看了她一眼，紧了紧她的手，暗表没事，又看向戴天，冷声道：“我们的情分在两年前你偷了我作品还反过来污蔑我的时候，就已经完了。”
“怎么能算是偷呢？”
戴天不甚在意道：“我本来就是你的老师，你脑子里一半的东西都是我教给你的，我不过是从中拿了一点回报。”
“你你简直厚颜无耻！”
季初桐还没说什么，身后的喻暖却是先出了声。
她躲在季初桐身后，因为紧张，她紧紧抓着季初桐的手，声音还微微发着颤，但眼睛却是一直紧盯着戴天。
“老师偷学生的东西难道就不算偷了？把自己偷东西说得这么冠冕堂皇，你你以为你是孔乙己吗？”
戴天嗤笑了一声，“我不过是拿了他一点创意，这是给他机会来报答我对他的知遇之恩。小美女，你要知道，要是没有我，季初桐现在还只是个不入流的小混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