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舒茵说。
    两个人又走了一会儿,陈迅才说要走了,“得回家拿东西。”他说。
    柳舒茵给他买了些水果车上吃,送他上了公交车,看着他离开。
    这是十二月的天气,温度降到了零下几度,柳舒茵很早就裹上了棉袄,肥大的衣服使她越发显小,不过再也没人会觉得她是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了。
    晚上回到家的时候,那只陈迅送给她的银镯被她放到了抽屉里,她小心地没让叶鸣舟看见,她知道虽然叶鸣舟表面冷静沉稳,但其实醋劲还挺大,他表达醋意的方式也不是那样明显,而是一个人默默地发醋,表现出来的只是情绪不高,一般她还发现不了,但时间久了也就明白了。
    她觉得自己还不够成熟,对于处理这些事情都不是很有经验,但她的确是不太想招人目光,引人注意,这也是她为什么隐瞒她已婚的身份,她也不想那么高调,所以也从没把叶鸣舟带到学校里让寝室人都见一面,她觉得很怪,她总是怕别人带着内容的目光,这种畏惧从小时候就有,到现在似乎都已经成了一种习惯,尽量让自己不那么惹人注意的习惯,到了大学,即使她的性格发生了很大的改变,下意识地抵触这种习惯,这其中就有了矛盾,真正大方从容的人应该是不会怕这些目光和议论的,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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