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含元殿的东暖阁里,皇帝换了一身常服,背着手,绕着跪在地上的傅尧俞转了一圈,“朕怎么不知道你有了个夫人?你要是敢在朕面前糊弄朕,仔细朕剥了你的皮。”
皇帝的话,虽然说得狠,但新唐的朝堂之上,谁不想被皇帝恶狠狠地骂一顿,越是骂的狠,越是表示受皇帝的重视。
傅尧俞索性从地上爬了起来,地面上没有灰,比有些人家的炕上都还要干净,傅尧俞却拍了拍手,也不怕把灰拍到了皇帝的脸上,“皇上还记不记得八年前,臣前往南方剿匪时,被人追杀,当时受了伤,又中了摩尼教的毒,当时臣就藏身在普济寺,那□□太过霸道,恰好臣的夫人从那里经过,就遭了臣的毒手。”
这件事,皇帝是不知道的,此时听傅尧俞说起,他凶巴巴地盯了傅尧俞一眼,当时的情况一定是很急的,但为此而把人娶进门,有这个必要吗?
“也不一定非要聘为正室,大不了立为侧夫人,朕赏她一个诰命。”皇帝道。
傅尧俞却坚定地摇头,“臣从未想过纳妾,且她当时已经有孕,这么多年臣都不知道,她为臣守节,臣又怎么能够负她?且她本是江洲姚家的嫡出xiǎo jiě,本有大好的前途,就因为臣,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