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普济寺的那一次,就跟噩梦一场。那时候,她还是个处子,他丝毫不怜惜,她在他身下柔弱地求,压低了声音地哭,梨花带雨,她身子根本承不住他。
他那时候应该还是克制的,虽然中了药,但还是略有理智,已经尽可能地怜惜她了。
若不然,就会是现在这副模样,他趴在她的身上,如那冲锋陷阵的将军,身下被他各种折腾,猛烈地撞击,研磨,左右地摆动,极尽了可能地折磨她。
一开始,她还很紧张,两次撞击之后,她已经无力去紧张,如同大海之中,一叶随风飘荡的扁舟,在风雨里沉浮,随波起伏。她甚至想,飘走了,飘走了,他一个猛的顶,她就可以离他远远的。
谁知道,他扣在她腰间的手,把她猛地往回一拉,她的身子朝他撞过去的时候,这一下,顶得更深。
“求我,嗯?”傅尧俞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浓浓的情,欲几乎要溢出来,看到之后让人害怕。
“求你了,侯爷!”姚氏抽抽嗒嗒地哭,双手抓住了傅尧俞精壮的手臂,她的双腿还缠在他的腰间,她是真的害怕了,她没有想到,会是这样子的。
“你叫我什么?侯爷?”傅尧俞要惩罚她,一个用力,姚氏只觉得身体里一股非常奇妙的感觉传来,她很想说她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