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要起来,“您这样,妾身以后还怎么吩咐他们做事啊?”
“怕什么?”傅尧俞一员儒将,此时却透着一股子痞气,一手抚在姚氏的胸前,巍巍高山,压在他的掌心下,“我要不这么着,你才吩咐不动他们呢!”
姚氏明白他说这话的意思,她还没有进府,就听说了二房那边的事,孟氏还不是被二老爷一句话,中馈就落到了妾室的手里。姚氏还没来得及胡思乱想,就听到傅尧俞道,“你不要多想,本侯没有纳妾的心,你要是不乖,本侯也只会在枕边教妻,好好地责罚你,不教下人们看到。”
姚氏想哭的心都有了,耳根子都在发烧,全身都着了火一般,她的额头抵在傅尧俞的肩上,小声地哀求,“侯爷,您让妾身下去吧!”
“先说说,昨日大喜的日子,你是怎么不开心了?”傅尧俞隔了一层盖头,都能够看得出姚氏的情绪不同从前,只是昨日实在是没有很好的机会询问,到了晚上,入了洞房,他又实在是压不下情绪来问这些事。
姚氏总不能说,她看到傅尧俞送走了皇太子,又撵走了孟善谊父子,没有回后院去看她,她心里难过吧?只好呐呐地道,“妾身只是,只是有些,害怕!”
傅尧俞以为她是怕到了侯府日子会过不好,捏了捏她的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