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不等邢嬷嬷开口,老夫人就叹了口气,“不怪我对她不热络,你看看她刚进府的时候,我是怎么护着她的?钥姐儿哪一次来,不是等着我出去了,缠着我说会儿话才走?她倒好,来磕几个头就走,唉,到底不是我亲手带大的。”
邢嬷嬷心里想说,乡君和二xiǎo jiě性子本就不同,许是有着姚老先生的血脉,骨子里头就有着一股子清高,谁欺负了,也不吭声,心里边却有数得很,离人远远的,叫人看着像是极为瞧不起人,也叫人生气。
老夫人也是想到了这里,她嗤笑一声,“她这性子和宫里那位倒是很像,我记着她刚进宫那会儿,也是个被欺负的,后来慢慢熬,也熬到了今天。钥姐儿性子刚烈些,越是这样,越是讨不到好。”
姚姝心情毫无起伏地回来了,姚氏看她一眼,也不问,只让郭嬷嬷把那些蜀锦拿出来,让姚姝挑几匹颜色鲜亮一些的。倒是有几匹颜色和花色都不错的,很适合姑娘家,姚姝犹豫着到底选哪几匹,姚氏就让人都拿了下去,“喜欢就都做了吧,如今你也一天天大了,再过个大半年,你也要开始议亲了。”
姚姝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她想起前世,在寺庙里,没有人问,也没有人为她操持什么,她十六岁了,孟姚氏来了一封信,她就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