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虽一母同胞,可这么多年来,你们也是眼睁睁看着府里把我和母亲送了出去,不闻不问,你们可以不理会我这个做mèi mèi的,你们这样怎么对得起母亲?”傅钥质问起兄长起来,可谓是不遗余力,尖酸刻薄。
傅尧江是没有想到,自己这个女儿现在竟然变得这样了,他心里头,感受复杂,既有对这个女儿的极度失望又感觉无能为力,“你也别拿你哥哥们说事了,我还活着,这家还轮不到他们来当,是我不让他们把你们接回来的,也幸好没接回来,这两年府里总算是安静多了。”
三房之间,和和睦睦,这几乎是从未有过的事。钱氏没天和傅姚氏、徐氏一起说话,谈论一些儿女经,又做起了生意,就算是没有孟氏从大房那边贪来的钱财,日子也过得好多了。
傅铭大婚,三房公中能够多出一万两银子,这是一笔很大的数目了,且连傅锐的那一份都有了,如此一来,傅尧江越发就不会觉得对不起傅铭和傅锐。
家族本来就是这样,不能因了一个人而坏了家族的风气。若是孟氏能够安分守己,以傅家为重,相夫教子把三房这边经营好,又能配合好大房和二房,傅尧江也不会这么对待她。
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也实在是孟氏越来越不像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