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两个哥哥竟然出了这样的事,流了一会儿泪,就把眼泪一抹,自嘲地笑道,“其实,他们如何,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昨天我才听傅镌说,我大哥居然还找过傅镌,想通过傅镌把我公公也拉上,三嫂,你说,他们做这些事的时候,想过我吗?”
姚姝知道,皇家之中,素来是没有多少亲情的。
“如今,侯府里也是乱了,孟家的人shàng mén来要傅钥的孩子,说是要给孟恬留个后。傅钥死活不给,还说那孩子不是孟恬的。”湖阳叹了口气,“真是不要脸到了极点,我婆婆如今都不让我去二房了,你说我不去二房,和谁玩?大嫂现在天天忙着带孩子,我也不好去找她。”
湖阳在府里,不是和铭哥儿媳妇玩,就是和锐哥儿媳妇玩,都是同龄人,性子又开朗,也没有那么多心思,关系很亲近。
也难怪,湖阳跑到王府来了呢。姚姝忍不住问道,“孟家兄妹俩,难道真的死了?”
“嗯!”湖阳的脸色暗淡了下来,“我皇兄鸩杀了他们,你要知道,他怎么会把这样的事,让人拿到明面儿上来说?现在外面到处都在传,说他被狐媚子迷住了,他那样的人,怎么能受得住这样的罪名?”
“这不是明显说他昏聩吗?”
一个皇储,若是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