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棱子扎成筛子的黑石台子上来,赶紧一把将他抱住。
很快,在那股力量的冲击下,朕只觉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骨头也像是碎成了渣渣,只疼得朕眼前阵阵发黑,最后,最后一波远超前浪的巨痛疯狂涌来,朕竟然真的眼前一黑,就此昏死过去了。
朕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回到了静院,朕被裹得暖和和地躺在肉肉的床上,帐子外面有烛火晃动,天应该已经黑了。
朕心有余悸地起身,抬了抬爪子,又摸了摸肚子,确认自己并没有粉身碎骨,除了有点腰酸背痛外,身上也没有哪里疼得特别厉害,才总算是放下心来,恍惚只觉得在登仙台上被那莫名其妙的力量灌顶似地蹂躏了一回可能只是在做梦。
扒开帘子,朕看到肉肉正坐在窗前的书案上认真地写着什么,在摇曳的烛光里,只看着他小小的身影朕就觉得一阵阵安心。
不过——
阿东和福临什么时候都这么缺心眼了?这么晚了还让肉肉写字,那蜡烛一闪一闪的,再亮也会坏眼睛的!朕蹭地一下跳下地,落地的时候莫名感觉脚底一轻,险些栽个跟头翻出去,好不容易站稳了,再抬脚,却没有了刚才那好像全身都没了重量似的奇怪感觉。怎么回事?
朕这儿正一头雾水,却见肉肉听到动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