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三弟可是受苦了?”
“多谢二皇兄挂念,昕在太庙侍奉历代先祖,并不觉苦。”
趴在飞檐上听着里头二皇子唱作俱佳的表演,朕不得不感慨,这家伙可真不愧是隐忍了大几百年的老鬼,若不是朕曾亲眼见过他吸血噬魂的恶形恶状,只怕也快要被他这副温文和蔼的好兄长作派给骗了去。
倒是肉肉的表现让朕颇有几分意料之外,面对这么热情温和的兄长,肉肉倒很是把握得住分寸,即使二皇子摆出如何亲热的架式,他也只是岿然不动,毫无多加亲近的意思,朕不得不说,卫先生这些年的教导没白费,这娃儿现在可着实不容易骗呢。
闲聊了半刻后,两个其实并没有多熟的兄弟,终于在肉肉消极应对的态度下,把话聊到了无话可说的地步。
肉肉前脚才走,蒙荡后脚就进了暖阁,进去之后随手便将门关了个严实。
“这个棺材子,小小年纪,却是油盐不进。”二皇子见蒙荡进去,冷声说道。
“奴婢看他,分明是给脸不要脸。”蒙荡自是奴颜卑膝。
朕身上的毛被冻在了屋顶上,一时爬不起来,却恰好听见了蒙荡走进来后跟二皇子的密语。这两个不安好心的,还敢在背后诋毁肉肉,朕要不是现在被冻在房顶上,非下去挠瞎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