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求教,面上隐隐露出很是受用与欣赏的神情。
“照理说,进献国礼这样的事情,不论是东野王还是战国侯,二者来其一,已算是对我国表示足够的敬重,可是他们却同时担任正、副国使同时前来我国,这便是大大的不妥之处了。”
礼部主管着与诸国之间的外交往来,田彦博任礼部尚书十余年,对诸国之间往来的规矩和程序烂熟于胸,曾多次以智计化解与禹国、梁国还有诸属国之间的矛盾,梁国国主曾经夸赞只他一人即可抵十万兵。
但凡是他觉的不妥的事情,哪怕只是一点直觉,老皇帝也会认真考量,这一点肉肉一向深以为然。
“不知道殿下是否知道,今年秋天的时候,禹国太子司徒弘到横雁山围猎,不慎坠马,摔断了脊椎骨,成了个废人。”田彦博问道。
“嗯,略知耳闻,听说禹国皇帝为此大发雷霆。”
“皇家重长子,百姓爱幺儿嘛,这皇位传承,素来是以嫡长为先……”
说到这句,田彦博突然打了个顿,待看到肉肉面上并无任何异样神色,才轻咳一声掩饰了一下继续道:“禹国太子身为司徒氏的嫡长子,从甫一落地即被封为太子,二十多年来禹国皇帝一直将他唯一不二的皇位继承人带在身边亲自教养,要说起来,禹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