昕的手指头抖了抖耳朵毛,歪了歪脑袋开始琢磨应该咬哪根手指头。
不行!右手肯定不行,那是肉肉写字吃饭都要用的。那左手……也不行啊,肉肉每天都要练左手剑的,伤了手指头还怎么拿剑?
纠结了好半天之后,大仙发现哪根手指头他都咬不下口啊。
尚昕发现了大仙的犹豫,“没事,很快就好了,你看,你上次咬的不都已经好了吗?疤都掉了。”一边说着,尚昕还一边把上次在车上被大仙咬伤的那只手伸出来放到大仙眼前晃了晃。
大仙瞪着他,突然两只爪子一伸,一把抱住尚昕在他眼前晃的那只手,吭哧一口又咬了下去,只是——
“咬啊,没事,用劲。”尚昕鼓励大仙。
大仙却是冲着尚昕翻了个白眼,最后还只是在上次自己咬破的地方磨了磨牙,舍不得下嘴。
尚昕是个有决断的,更何况他可是心心念念想着要让大仙再变成少年模样,见大仙下不了嘴,他便直接从枕下摸出了贴身的匕首,不等大仙阻止,拔开就在左手的小指尖割开了一道血口。
这把匕首是他十岁那年卫隐送的,据说是当世铸剑大师羊冶伯的得意之作。匕首全长只有五寸六分,宽不过寸许,轻薄锋利,他一直贴身佩戴,就算是晚上睡觉,也会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