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店,公交车也是每天只有几次班次。
    等到天快黑了,也没等来公交车,她饿着肚子拖着行李走了好久好久。
    行李里面本来有父亲难得的心软,像是施舍乞丐一样塞的干粮和零零散散的零食。不过,她最后全都倒了出来,将自己的小提琴代替放了进去。
    最后是怎么走到那个小村子的呢,有些记不清了,隐隐约约地有些模糊了……
    萧林看着摄影棚里,某个冷淡傲慢的指挥家毫不客气地拒绝摄影师脱衣的要求,心里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如果没有和这个人重逢的话,兴许,她都快要忘记了,忘了以前的青葱学生时代,忘了她以前还有那么一个音乐梦。
    不过,现在的她已经褪去了所有的音乐激情。和已经站在高台上的这两个人相比,只是个伤仲永而已,这点,萧林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拳不离手,曲不离口,钢琴一天没练就会倒退一周的水准,她现在已经是很久很久没有触碰过钢琴了。
    年轻时所拥有纤细敏感的内心,巅峰时期极佳的手感,现在早就化作烟云消散了……
    在严姐软磨硬泡,拿着萧林当人情债抵押的情况下,姜文轩皱着眉头,不甘不愿地解开了领口的两个扣子。甚至让人挽了一截袖口上去,露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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