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说,“没有什么怕的。”
“是么?”他轻揉着,问:“怕不怕我?”
“不怕。”
“为甚?”
“当然是你不可怕了。”
若是平常,君兰一定觉得这样的对话可笑之极。但这个难舍难分的时刻,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说出这样傻的话来。
就在她想要笑的时候,突然,他低喃道:“丫头,我实在忍不住了。”
君兰还没来得及细想他说的是什么,剧痛突然传来。
那痛楚从体内传遍四肢百骸,似是要将她撕裂。
君兰痛哭出声,推着他让他离开。
卿则在她耳边不住说着“好”,却是埋在那儿一动不动。虽不曾继续,却也不曾远离。
体内的感觉太过明显。君兰想要踢开他,脚抬起,牵扯到痛处,不禁拧眉轻呼一声。
因着之前在浴池中身体已经体会过数次欢乐,嗓音早已娇软,现下这呼声便化作了娇声呻。吟。传到他的耳中,让他无法忍耐。
卿则扣住细腰,缓缓移动。
现下没有那么疼了。可是,另一种让人害怕的极致欢愉让她紧张万分。
君兰推着说不行。可他动作又猛又烈,不多时,她就无暇思考,只能随着他一步步跌进那愉快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