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兰想到这种难受滋味的来源,心里头到底有些不痛快,哼了一声扭过头去。
卿则看她不高兴了,忙凑过来问她:“怎么了?难道更难受了么?”
虽然心里头不痛快,但君兰也不会在这种事上故意去骗他,就道:“有点疼。更多的是不舒服。腰酸,还有好多地方说不出的难受。”
卿则听她说没那么疼了,心下暗松口气。又看她着实不舒服,心疼得紧,抬手给她在腰后按揉着。
他力道控制得好,她舒服得眯了眼。
卿则趁机与她说:“既然现在不疼了,那多歇息会儿。想必恢复得快,用膳后就能基本痊愈了。”
听了这话,已经思维半飘走的君兰忽然回了神,警惕地问他:“恢复快了,痊愈了,然后怎样?”
卿则但笑不语,已有所指的目光在她身上溜了一圈。
君兰不干了,拉过被子遮着头,在被子里面瓮声瓮气地说:“我要一直病下去。总不好。”
这话让卿则有点生气,语气稍微严厉了点,“这种玩笑你可说得?”
他突然而来的冷肃让她有些紧张。
君兰稍微探头而出,抬眼朝身边男人望过去,才发现他的神色里除去生气外,更多的是紧张和担忧。
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