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早知如此,当初就该掀桌造反,自立为王的,起码和河东张家一样做个土霸王。
不过,也不着急,人啊还是活着好,只要活着,只要豁得出去,便什么都有可能成功。
她看着纪昀深的侧脸和深邃的下颌线,唇角缓缓勾起,慢慢来,前朝后宫,她哪一个都不会放过。她要让纪昀深亲眼看着他是怎么死在他自己的自负之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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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了一通,又回到了承干殿。
李德善对这位主子那是更加尽心竭力。
清晨她一起床,便将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就连昨日只是提过一嘴的指甲,今日又叫内务府送来好几种新花色。
戚常念随便翻了翻看看,便了无兴致地摆了摆手,倒是从旁边的托盘里挑了两个新的指甲套给自己戴上了。
她兴致勃勃地看着手上那镶满东珠的指甲套,声音张扬而肆意地喊明潇,“走,我们去寿康宫。”
她还特意让李德善多点了几个机灵的丫头跟着,一行人浩浩荡荡地离开。
李德善看着他们的背影,脑门上的青筋一跳,瞧着外面天色微暗,想起了昨日给郑贵妃赔罪时被骂得狗血淋头的模样,控制不住地擦了擦额角的汗。
看来今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