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他要连夜夺回去似的。
小沙弥离得远远的,不敢吱声。
道童一人搬头一人搬脚正抬着带浅枝往外走。陈春日路过寺庙的偏殿,视线扫过殿内跪拜在观音像前礼佛的僧人。
他朝小沙弥问了一句:“里面的人是谁。”
小沙弥双手合十,怯怯答道:“那是佛奴法师。”
“那个闻名天下的白衣僧佛奴?”
没想到在这种山野小庙里,竟也能偶遇佛门高僧。
陈春日饶有兴致地挑眉,又问小沙弥:“既然是白衣僧,那他为何要在菩萨面前忏悔。是做了什么错事,犯了什么清规戒律吗?”
“施主可别胡说!”眼看有人乱说白衣僧的坏话,小沙弥急了,“佛奴法师是在参禅悟道。”
陈春日收了调笑的心思,定定说道:“是吗?你们没看出来,我却是看出那人分明就是在面对菩萨,忏悔他的业障。”
陈春日说话不客气,可惜不善言辞的小沙弥反应慢了一步,在陈春日走后,才又不甘心地自言自语道:“法师是救了那位姑娘后,才一直如此的……难道,难道救人也是错吗?”
陈春日难得发善心,回客栈的路上找了一辆马车。不器在外面驾车,他和带浅枝还要无为都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