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夫妻,也是小情人。难道老婆子活了这么大年纪,会看错?纹银二两钱,已经很便宜了。”
带浅枝知道老人家倔强起来,你是没办法同她讲道理的,便准备把帷帽放回去,开口道:“我们不买了。”
她就怕师叔祖宗一时听得不高兴,一巴掌不把她拍灭了。
可原本死活不愿意戴帽子的陈春日,这时竟从她手中把帷帽截走,自己戴了上去。
带浅枝一愣,陈春日更像是事不关己般直接戴了帷帽转身走人。
老婆子一脸笑,又说道:“纹银二两钱。”
带浅枝掏了钱,急忙忙追了上去,似有不甘心嘟囔着:“怎么是我付钱。”
小师叔又不缺钱,还来剥削她一个小辈?这二钱银子花出去,带浅枝简直肉疼。
“怎么?”戴上帷帽后的陈春日,很难窥见他黑纱之下的神情,不过他说话尾音绵长,想来没有生气,“心疼钱了?”
“弟子不敢。”带浅枝心有憋屈。
陈春日听了出来,轻笑道:“钱有什么好心疼的。”
带浅枝反问这位祖宗大人:“那我该心疼什么?”
陈春日当即开口,“你该心疼的是……”却又猛地一收,最后俯身弹了一下她的脑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