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要叫人去请你呢。”
“发生了什么事不曾?”说话间,林墨菡瞟到了桌子上的信,目露了然,“可是京城外祖母又来信了?”
去年母亲贾敏才仙逝,贾母便想要将她们姐妹二人接去京城,只那时林如海病得也比较重,她不放心,加之对贾府实在无甚好印象,便以为父侍疾为由拒绝了,这一年来隔三差五的就来一封信,委实挺执着的。
“正是。”林如海点点头,说道:“为父的意思,是叫你们去了罢。一则你们外祖母这一年来三催四请,一再拒绝委实说不过去,毕竟是长辈。二则,古语有云‘丧妇长女不娶,无教戒也’,你们母亲不在了,由外祖母教养也是合乎情理,日后也无人可指摘。”
林墨菡暗暗叹息,知晓是躲不过去了,便也不再挣扎了,只道:“女儿不过是实在放心不下父亲罢了。”
林如海心中熨帖,嘴上却说道:“为父都是这般年纪的人了,哪里还需得你一个小姑娘照顾?只管放心去罢。”
“那父亲可要跟女儿保证,定要仔细照料自个儿的身子。”说话间,林墨菡的眼圈儿就红了,道:“母亲已经不在了,如今女儿与玉儿姐妹二人便只剩下父亲了,家中又无其他叔伯长辈或是兄弟可依靠,倘若父亲再有个什么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