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哪敢瞎胡闹呢?再者说家中已有如此娇妻,我只恨不能时刻与奶奶腻在一处呢,又怎会流连在外?必定是插翅而归的了。”
如此鬼话连篇,便是平儿都不会信他,更何况精明如王熙凤呢?
听罢就啐了他一口,“少拿你那套来糊弄我,你是个什么德行我还能不知道?你此番出门在外我是看不见也管不着你了,只你可千万小心些,不叫我知道便也罢了,算你能耐,倘若真叫我抓着什么,我便揭了你的皮。”说罢,便起身出了房门,应是为他收拾行李去了。
平儿看了眼脸色不太好的贾琏,道:“二爷办事就办事,可千万别在外头胡来,扬州那地儿是繁华,各方面与京城比起来也是别有一番风味儿……只若真惹怒了奶奶,二爷只怕是要难过了。”说罢便也紧跟着她主子的脚步出去了。
贾琏心中愈恼,“反了反了,一个两个都敢指着爷的鼻子教训了!”旁人家的男人都是一家之主,自来说一不二,女人唯有唯唯诺诺小心伺候的份儿,搁他家可倒好,女人们一个个都爬到他的头上去了,这还是人过的日子吗?
因着贾母催得急,众人只得连夜收拾好,待翌日一早便匆忙启程了。
这乍一离开家中的母夜叉,贾琏霎时只觉天也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