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就这么牵着马,两人慢悠悠到了镇口。张氏一家虽搬出许久,但镇上人家并不多,还是有不少人听了描述后,想起了这家人。
成宣和裴誉越听,脸色便越凝重。
“我记得那连家小娘子,嫁过来还是个如花似玉小姑娘,没几年就被折腾得不成人样了。”说话的是一个镇民,“她那丈夫,长大了就学会动手打人了,把小娘子打得不成样子。”
另一个镇民搭话道:“没错没错,我也记得!她还想逃回去娘家。哎,娘家把她卖了,怎么还会管她?最后还不是押着她把她送回去。”
成宣小声附耳道:“你记不记得,张连氏在张氏死时,回了娘家。而且她早几个月也曾回去过,以前发生过这样的事,怎么可能还心甘情愿回去呢?”
裴誉边告诉自己得适应成宣这个随时随地凑过来说话的,不把自己当男子的坏习惯,不要不自在,边问道:“后来呢?她丈夫暴病而亡,所以一家人便搬走了吗?”
大娘颇为热心,叹了口气道:“连家小娘子整整逃了四回,前三回都是回娘家,娘家哪里肯留下她。第四回 逃到这山里去,最后就被镇上的人给抓回来了。”
“对对对,她估计是死心了吧,就再也不逃了。后来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