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了几分鄙夷,“看在给他老张家生了个带把的娃儿的份上,吃的穿的她倒是不会短了连家小娘子。”
成宣想,也许就是因为这些小小恩惠,她才没有把婆婆也一并杀掉。况且,家里若一下子死了两人,行凶嫌疑也未免过于明显。
裴誉与她向大娘道谢,见天色已晚,这一带路又难走,只好问大娘何处可以投宿。
只是镇上少有外人来,根本没有什么客栈之类。成宣觉得自己仿佛是被骗来岭镇的,差点要歇斯底里喊道:“裴大人!我想洗澡!”
裴誉一脸无奈,他真不懂女儿家:“打仗的时候十天半个月没有热水澡,还不是这么熬过来,就你难伺候!”
成宣一把把他拉过来,硬要他凑近自己:“我那个!”
裴誉不明所以:“哪个?”
“你说哪个!”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裴誉一个头两个大,“有话你就直说。”
她咬牙切齿道:“我是说,桃花癸水。”。
与此同时,裴誉也闹了个红脸,怪不得方才路上没走几步她就累得不行,看来是错怪她了。
他颇有些不自在,只好寻找补救方法:“大娘,我们给您一点银子,看能不能行个方便,让我们过个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