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疯子,疯子把她的头给割下来啦!”她说到此,笑得更是肆意张狂,说不尽的畅快愉悦。
那小娃儿茫然无知,被她搂在怀里。
男子似乎悲愤不已,用尽力气捶床,无奈仍只是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方凝低头,咄咄逼人道:“妾身也是命不好,才遇上了老爷和夫人……你们是疯子,才会遇到疯子索命……哈哈哈哈哈!”
延景听得心惊胆战,他虽后怕不已,但仍想凑近些,再仔细些听,孰能料到背后竟传来那门房的声音:“延公子,您走错了。厅堂不在此……”
方凝猛地站起,厉色道:“谁!是谁在外面!”
她疾步而来,匆匆走到门前,一把推开房门。
延景前有追兵后无退路,只得立时抱拳道:“是延某失礼,误闯了此处,请夫人见谅。”
“妾身不知,大人何时有了这当小贼的嗜好?”方凝冷笑,看来是装也不装了,与那日在檀溪寺哀伤幽怨的模样大相径庭。
延景自知理亏,他面红过耳,一时想不出什么话来反驳。方凝见他瑟瑟缩缩的模样,更是咄咄逼人:“大人如此行为,当真是秉公调查?我可要怀疑大理寺是否公正无私了!”
延景鼓足勇气,抬头直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