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风晚倒是被盯得颇不自在,低头拨弄头发,上扫的目光觑见他衣领拼接的设计。
江鹤繁动动嘴,不知道说什么。
他心潮最澎湃的时候已经过去了,那时想着等她醒来要批评,要欢呼,要请支乐队弹唱庆祝,劫后余生值得动用一切浮夸的表达。
但眼下只觉得,她醒来的时候他也在,这就够了。
“我在这边的唐人街买到材料,刚才叫人炖了一锅当归鸡汤。”江鹤繁起身走到方桌边,打开保温餐盒,里面一层盛了米饭,底下是汤,冒着腾腾的热气,“你先过来吃一点。”
何风晚踌躇着,顶着一张红脸走去,安静地坐下。
因为她慢慢想起,在那块巨石上是如何夜叉一般歇斯底里地朝姜洲龄咆哮,那是连她自己都没见过的模样。
全都被他看到了。
为什么她每一次丢脸的样子,他都没有错过。
“要不你先去洗个手。”见她浑身不自在,江鹤繁替她开脱。
洗手是次要,何风晚往脸上拍凉水降温,再回来果然好了许多,顺从地接过他递来的餐具。
“节目组已经回到纽约了,按日程录制。”江鹤繁不想她连吃东西都不自在,费了半天劲才把眼睛转开,“姜洲龄和公主病都退出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