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渊拒不认账,也是无法。”
“我看他就长得贼眉鼠眼,必不是什么良善之辈。陆郎也不必苦恼,废一个县令不过一句话的事。”
陆焕之心头一抖,当年你毁掉我的前程,不也是一句话的事么?
紧紧捏了捏笔杆,陆焕之说道:“我是皇上钦封的监察御史,就得以理服人,实不敢敷衍了之,有负皇上重托。”
到底是想以理服人还是顾忌着江家,顾忌着江璃,也只有你自己心里清楚了。
初来乍到,清平公主也知道不能太任性妄为,于是说道:“陆郎能如此认真,是朝廷之幸,也是百姓之福,父皇没有托付错你。”
“能得公主信赖,才是陆某大幸!”
这话若其他男人说出来,她会不屑一顾,但出自陆焕之嘴里,便异常悦耳。清平公主忍不住打量着这个男人,比之四年前他中状元时更成熟内敛一些,但依然有一股桀骜不驯的劲儿,相反,以前这股桀骜不驯是外放的,现在却是内敛的,反而更对她胃口。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对他念念不忘,大概是因为这是头一个不向她低头的男人吧?看着他冰雕一样的俊美模样,她总忍不住想要去打破点什么。
放下墨锭,清平公主转到陆焕之身后,“陆郎写了这么久该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