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福薄,实不敢奢望殿下垂怜。只望殿下能看在那一夜恩情的份上,给我留条活路。”
李吉面色彻底沉了下来,他亲自上门,竟然被人拒之门外,他府上那些侍妾通房有谁有这胆子?
李吉走得愤愤不平,回到下榻的院落,心腹一看他那脸色就知道在江瑶那里吃了瘪。女人拒绝男人无非是因为男人给予她的东西没达到她的期望值罢了,尤其是江瑶这种精明的女人。
心腹跟着李吉进屋,将他摔了一只茶盏,亲自拾起,屏退左右,又给李吉奉看一杯茶,这才说道:“殿下可是在为江家瑶娘的事情心烦?”
“这个女人太不识好歹了,她什么身份,竟然想让孤给她一个名分!”这种商户女,若是有了他的孩子,纳入府中养着也无碍,但是只要想到她嫁过两次人,自己这个太子却去捡别人丢弃的破鞋穿,那岂不是成了九州最大的笑柄?
心腹却比他想得更深刻一些,“其实,这瑶娘也不是不能纳入太子府……”
“你说什么?”李吉一双厉眼瞪过来,噎得心腹差点将心中的盘算给梗下去。
“殿下你想,她是江璃的堂姐,江璃又是镇远侯夫人,若是将她纳入府中,那么在别人看来,殿下与镇远侯便也成了姻亲。那朝堂的风向便会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