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庄,才能想得对周遭人的尊重,我,只是习惯了而已。”
崔茹月好像翻她一个白眼:所以,你是在骂我们对人不敬么?
可他们这几个人都相互不敬着,你一个人在这端端庄的架子,不觉得是在故意膈应人么?
若是身份比他们都高,自然是该屈从一下,可你陈国公嫡女,连我这个世家女其实都是比不过的,唯一能压压的也就是我表嫂和章娴。若没有比你身份高的晋王和我表哥在,你这样或许还有点说头,他们都不介意,你一个人在这较劲,这不是作得慌么?
众人在坐,自然是听身份最高的那个人的,可今日这李元也是有点抽,这种时候,只要他一句话,陈芝华就不会以势压人,可他就是屁都不放一个。反而似乎还在看好戏。
“尊重这种东西是由心而发,若心中不敬,架子端得再好看,那也是大不敬。”章娴突然幽幽接了这么一句,她也不看陈芝华,就跟自言自语一样,接完话,还给阿璃倒了一盏温好的酒,还夸赞道:“这酒醇香,却不罪人,县主可以多喝一杯,还能暖暖身体。”
这就是用实举证明何为尊重。
两句话之间几乎没有间隙,又没看着陈芝华说,陈芝华想插嘴都插不进去。
直到此刻李元才觉得这个章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