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垂下的发丝都不放过,全部流连一遍,再一遍。
    骆明镜低头切菜,动作流畅,手指擦去刀上的菜叶时,时敏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其实就是见色起意。时敏想,他说的没错。自己所说的一见钟情,只是为见色起意披上一层温柔礼貌的外皮,撕了这层皮,剩下的只有对他的占有欲。
    可怕。
    时敏想,我怕是也要疯了。
    理智是情感的伪装,情感是欲望的伪装,她现在,怕是要撕下第一层伪装了。
    怪就怪这个男人,从头发丝到手指尖儿再到脚趾头,完全是她的菜。
    骆明镜再抬头时,时敏已经闭上了眼睛,双手搭在两侧,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
    等着急了吧。
    骆明镜说:“困了吗?有毯子,我给你拿。”
    时敏没出声,骆明镜擦了手,调小了火,到里屋取了毯子。
    里屋一片漆黑,包括电脑。
    因为空间小,里间的收纳柜非常多,洗干净的床上用品在床下的折叠收纳箱里放着。
    他跪下来,把收纳箱拉出来,翻了条洗好晒好的毯子。
    直播室一片欢乐祥和。
    “妖精没看见直播开着吗?”
    “没看见嘛没看见嘛?”
    “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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