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店里地方小,骆明镜的床也不大,自己搭出来的四四方方小床,两个人睡必定要紧紧挨着。
时敏指了指他的耳朵,慢声道:“耳朵红了,害羞吗?我是迫不及待了。”
很玩味的语气。
“……不行吧?”相比之下,骆明镜惊觉自己像个被调戏的良家妇女,扭扭捏捏害怕被登徒子占了便宜。
“同居女友。”时敏指着自己,又指向骆明镜,“你是我男友,很正常。”
“我这里只有一床被子……”
“那更好。”
“我以为你……”骆明镜说,“我以为你不会来真的。”
他所了解的时敏,单纯的占有欲和掌控欲比较多,所以,即便是那天,她宣布他们已经是男女朋友关系,骆明镜也并不当真,只把她的话当做是宣布所有权的一种表现,毕竟她之后并没有下一步动作,也没有提出什么要求。
有时候,骆明镜会有种她很天真的错觉。像个少女,而他则住在少女手中捧着的玻璃球内,她只是看着,隔着玻璃看着他。
“你是我的。”
这种话说完之后,她开始放心大胆的装饰自己的玻璃球,给他的画室添置家具,添置器具。
有时候兴致来了,还会摇晃一下玻璃球,让雪花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