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骆明镜有准备,但仍是接受不了。
    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没到这一步,他想。
    时敏给了他思考的时间,但不长。很快,她说:“洗洗睡。”
    她眼睛里的笑意非常直白,带着一种攻城略地的霸道,她悠哉地观察着骆明镜的窘态,像一只猫,开荤前仁慈的给予猎物一点点表态的时间。
    当然,她根本不会考虑他是接受还是拒绝,到开吃的时候,她都会毫不犹豫的亮出獠牙。
    猎人与猎物。
    猫和她手掌心的老鼠。
    时敏和骆明镜。
    骆明镜感觉到了,他大脑一片空白。
    “咳……浴室地方小,没有热水器。”骆明镜做最后的挣扎,“附近有家快捷酒店,要是你能接受,今天就先住酒店……”
    时敏说:“凉水澡,有益健康。”
    骆明镜慌不择路,抛出了杀手锏:“你妈……可能会找来吧?”
    “他们今晚十一点才能落地。”时敏说,“她就是非要厚脸皮杀来,也得等后半夜了,不耽误睡觉。”
    骆明镜无话可说,起身打扫里间。
    时敏果然是一身燥热不怕凉,神情自若地冲了澡,吹了头发,裹着浴袍站在门口看骆明镜铺床单换被罩。
    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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