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竟然把无性同居生活拖到了新的一年。”
    时敏吐出漱口水, 抬起头,镜子中的一双凤眸微微眯了眯。
    这个问题,时楚问过她。
    哥哥还是热衷于打探她的下半身生活,年底送了时敏两份令她心情阴郁的大礼后,问时敏:“床上有什么心理障碍吗?”
    时敏道:“没试。”
    时楚惊讶地差点半瘸,从椅子上跳起来的姿势都歪了:“都什么年代了?玩感情你不试硬件水平?你在干吗?养儿子?”
    时敏笑得很沉郁,她道:“我在磨刀。”
    她从看上骆明镜的那刻起,就敏锐地察觉到了他藏起来的利刃,如同明珠蒙尘,如同名刀卷刃,落入凡尘俗世,在街口菜市,无人问津。
    他太钝了,宝刀落入贼手,被岁月风雨侵蚀,渐渐生了锈,包裹住了本该雪亮的刀光和锋利的刃。
    时敏不想去问他为何会生锈,她只是不动声色,不疾不徐地打磨着他,一点一点,让他一层层褪掉铁锈,露出锋利的刃。
    时敏低声对着镜中,嘴角带着期许和自信的女人说道:“就快了。”
    她亟不可待又慢条斯理,她等待着那天,亲手腌入味的鱼,亲手打磨出的刀,亲自品尝,品味最巅峰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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