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人现眼,你自己看着办。”
她给曹秘书打电话,曹秘书说:“嫂子,哥现在在香港陪产,哥的意思是,先关两天让孩子吃点教训。”
没人听她说,没人信她,她把孩子教育好了啊,但没有用。能为她做主的父亲已经走了,她丈夫养的那些女人都敢生孩子了,他变了心,他有了新的家庭,她依靠不了,谁也依靠不了,她的儿子进了监狱,她手足无措,不知道怎么办。
人生好艰难,女人的命好苦。
原本就抑郁有轻生念头的她跳了楼,一了百了。
骆明镜再次背了锅。
“哟,他家祖坟风水不好,儿子跟他爸一个德行,玩弄女人,把妈气死了。”
“还说是搞艺术的,肯定吸毒了,当年高考花钱替考的吧?没想到人家替考的一口气考那么高分,没被查出来也是奇了怪了。”
那一年,骆明镜在家做饭,指导许倩倩学习考试。
“临摹。”
“你注意线条好不好?”
“……数学学不会吗?有什么难的?你过来,几何全错,你想干什么?”
“政史地这么简单的东西……书拿过来,给你划题,半个小时后检察。”
骆明镜说:“倩倩,你好好学,报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