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敏打发走媒体的熟人后,匆匆下楼,见骆明镜低头,一个人孤零零站在寒风中等她, 原本有些心酸,然而离近了再看,发现他脚尖一翘一翘,眉眼也没有落寞之情,瞧起来心情不错,时敏颇感欣慰,一改刚刚接触媒体人的谨慎严肃,笑意立刻浮现在了脸上。
她走过去,自然地挽着骆明镜胳膊,说道:“冷吗?这边离停车的地方不近。”
“从明华路这边绕过去吧。”骆明镜说,“明华路的两排银杏树很漂亮,路灯亮了看正好。”
语气很欢快,他是真的心情很好。
“冬天黑的好早。”时敏放弃小跑到停车场的想法,道,“快些,冷。”
骆明镜把她手拉过来,放进口袋,小声说道:“又不戴手套。”
声音很小,接近于自言自语,但时敏听得到,也听得出他是在表达微小的不满,时敏说:“我怕丢,不是不戴,万一丢了我会心疼。”
那双手套她看着骆明镜一针针织出来的,浅蓝色的手套,背上钩了两只雪人,非常可爱。饶是时敏这种少年老成,仿佛没有青春期的姑娘,看见那双手套都会泛起些少女心的粉色涟漪。
太可爱了,就会有这点不好,时敏舍不得戴。
骆明镜道:“你是嫌风格不搭,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