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明镜没好气道:“不用。”
时敏把车停在了海市检察院附近的早餐摊,回头道:“下来吃饭。”
豆浆油条,时敏端来一碗豆浆,问他:“放糖吗?”
“要。”
心情不好的时候,吃点糖,会很治愈。
海市留长发的男人不常见,早餐摊前吃饭的顾客们总盯着骆明镜看,一个认出他的都没有。
小皮边吃边感慨:“刚来海市时,说起你家的事情,好像人人都知道,都亲眼见过,说你是个社会败类,你爸杀人放火无恶不作,后来听得多了,我就问他们,你知道轴承老板家的儿子叫什么吗?没几个知道的,他们只知道大老板家风水邪,儿子是个恶霸,死外地了。唉……”
“正常,基本都是乱听来的。”骆明镜道,“我小时候放学准点回家吃饭,晚上九点就睡觉,再没比我乖的学生了,你应该去我母校打听一下,教过我的老师们评价还不错。时敏你去哪?”
“隔壁。”时敏说,“买个东西,你吃饭吧。”
过了会儿,一顶浅粉色窄边绒线帽盖在了骆明镜头上,时敏说:“停车时看见的,挺好看的。”
小皮瞅见这个颜色,噗的一声笑出来,骆明镜连看都不看,说道:“嗯,你开心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