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让时敏靠近点,他则开了床头灯,赶制内衣。
只剩下内衣的带子了,时敏看着他一针一线亲手缝制,笑了一声,问他:“明天能完工吗?”
“可以的话,今晚就行。”
时敏贴近了些,搂着他的腰,轻声问:“今晚战?”
“勇士。”骆明镜竖起拇指,“你确定要在天寒地冻地时候把我枪挑下马吗?”
时敏闭上眼睛,慢声道:“所谓冬暖血热……”
骆明镜十分保本:“会感冒的,明天下山后吧。”
他掀起被子,起身下床。
时敏身边忽然一空,一米八的人形发热火炉不见了,她掖好被角,问道:“哪去?”
“给你洗战袍。”骆明镜撑起来,展示给她看。
有着漂亮的弧线浅粉色内衣挂在他的手指尖上,骆明镜笑道:“做好了,洗干净放空调下面吹一晚上就能晾干。还满意吗,将军?”
时敏撑着脑袋,懒懒道:“满意,此战过后,暖手宝先生是否可以以身相许?”
“可以呀!”骆明镜接话无比自然,“我带着嫁妆嫁你。”
时敏一愣:“嫁妆?你有嫁妆?”
骆明镜搓着内衣,语气愉悦道:“有,一间正直画室,还有两只猫。将军要是把我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