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那时,他从一位酒肉朋友口中,听说了骆明镜的事情,他找到了所有的新闻报道,甚至让秘书找出网络上的有关骆明镜的报道。
    他隔着屏幕看着自己的儿子,相似的脸,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那时,他第一个思考的不是新闻报道的内容,而是最后一次见骆明镜,是什么时候。
    他思考着这个问题,最终发现,在他记忆中,骆明镜竟然还是穿着校服的样子。
    他想起很早之前,也或许是不久前,他的发妻语气兴奋地给他打电话,说骆明镜被t大录取了。
    他对这些没什么概念,曹秘书说,这学校全国第一好。
    他回答:“那应该的,都能上。”
    后来,又有一些年轻的姑娘们对他说,骆叔叔,跟你说一句话,你可别生气啊,我们听说,是有人帮你儿子替考的。
    他信了,这种事,怎么会不信呢?海市的那群小子他都知道,他认识的那些老板家的孩子,基本都是那种德行,玩尽兴了,该结婚找老婆了,家里就花点钱,要么把他们送出去,要么就找点关系让他们上个大学。
    他觉得,他的发妻,争强好胜好面子的女人,为了儿子会这么做,找个人替考,考个好大学。
    何况,那些陌生人,跟他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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