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说道:“它应该还记得我们。”
    那天的月,那天的雪,那天的树,那天每一缕晚风,都应记得他们两个痴心的人。
    “你要对着树拜堂吗?”
    “先结发。”时敏说,“忍不住要给这里的土地草木炫耀了。”
    骆明镜扯开发带,叼在口中,分出一缕,绞断了,放在摊开的发带上,又看向时敏:“时小姐,可否借你一缕长发,与我结发。”
    时敏却微眯着凤眼,袖手纠正道:“我要在古代,起码是个富甲一方的皇商。”
    “……”骆明镜改口,“时敏陛下,可否让草民剪下您的一缕长发,与草民结为夫妻?”
    “我封你为皇后。”时敏接梗,“没有六宫粉黛,因为皇帝眼里只容得下你一人。”
    她拿过剪子,咔嚓一下剪下一缕头发,放在那截发带上,和骆明镜的头发缠在了一块儿。
    “你真配合。”
    “这不是结婚吗?”时敏说,“快打个结,我好跟这些花花草草宣布。”
    “昭告天下吗?”骆明镜一边笑着,一边用发带包好两缕头发,小心装进了怀里的口袋里。
    “放在心口暖着。”骆明镜说,“你昭告天下吧。”
    时敏微微一笑,搂着他的脖子,轻轻一跳,在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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