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开口。
顾江微微挑眉，示意她先说。
离婚这个词胶着在她嘴边，乔菁菁没能说出口。
“你这次出差还好吗？”
说是出差，其实是去欧洲处理了生意，整整去了一个多月，乔菁菁至今仍记得。
“还算顺利。”顾江拉开椅子示意她坐下，“你进组怎么样？”
乔菁菁随手摆好碗筷，“还行。”
若是以往的她必然有一大段话要说，只是如今，顾江于她已经是个熟悉的陌生人了。
餐桌上的气氛冷淡下来。
顾江拿刀叉切割着牛排，眉头轻轻蹙起不知道在想什么。
乔菁菁也只是机械地往嘴里塞着花椰菜。
真不该回来的。
索然无味地用完了这顿饭，顾江拿着衣物上去楼上主卧洗澡。
乔菁菁坐了一会才开始收拾狼藉的餐桌，大部分的菜都没有动，煮饭阿姨白费心思了。
她面无表情地把剩饭剩菜全都倒进了厨房的垃圾桶。
墙上的挂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过了十点，乔菁菁在楼下洗完澡以后才端着一杯红酒倚在落地窗边看夜空里寂寞的月色。
晚风习习，她不自觉裹紧了身上那件单薄的浴袍。
五年前的乔菁菁，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