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外面车队很多,他们这辆普普通通的马车不一定会被盯上,趁着夜色,很容易被遗漏。
    若是跑出了马车逃出去,山贼这么多,无异于是在自投罗网。
    阿笙这才叫明白为何文若要挑选最朴实无华的马车,刚开始只以为是他不喜奢华,却是有这样的考虑。
    树大招风,出榫易折。
    但外面传来的恐怖声响不禁令阿笙止不住地瑟瑟,山贼残暴,无论妇孺皆是全家灭门,孩儿哭啼的尖锐划破了夜空,混杂鲜血四溅的液体流动声,甚至还有刀劈开骨骼的咔吱声响。
    每传来一分,阿笙的身体就僵硬一分,眼泪不由自主地浸湿了满脸。
    这是怎样一个人间地狱啊。
    荀文若知道她害怕,伸出手臂抱紧了她,瘦瘦小小的身躯此刻格外冰冷,令他不由得心生怜惜。
    他想起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八岁大的一个小女孩竟有勇气求一个中年男子,当时的他就怜悯心大起。
    如今这么些年过去,这个小女孩也长这么大了,可还是要自己护着。
    想到这儿他忍不住笑了下,好像都忘了现在置身于怎样的境地。
    阿笙向来知道他处变不惊,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也不过如此,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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