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岂敢动我?”
“我既为北部尉,在其政便谋其事,无论是谁,敢在我掌管的地面胡作非为,就算是陛下亲临也违背不了这大汉法令!”
阿瞒冷笑道,向身旁的衙役递了个眼色,他们立刻整齐有序地排成圆形围住蹇义和他的几个侍卫,红绿蓝黄黑的五色大棒立在一侧,这一百棍下去必死无疑。
蹇义始料未及阿瞒真的要处死他,他心一横,命令护卫道:“给我冲出去!”
阿瞒瞬间拔剑,剑气忽现,冰冷的锋芒直指蹇义的咽喉,令后者不由得后退半步。
他收剑回鞘,迎向蹇义显露恐慌的目光扭住对方的右手腕,道:“如果我没有看错,你伤那黄衣姑娘的正是右手吧。”他似乎只是轻轻一用力,“咔”得一声将蹇义的手腕骨捏断。
蹇义痛苦中带着震怒,却一屁股坐了下去无力起身。
“若敢从贼,便是一样的罪名处置。”闻得阿瞒淡淡一声,蹇义的护卫纷纷散了开去,在威严的五色棍面前吓得匍匐跪地,喊着饶命。
阿瞒一抬手,训练有素的衙役顷刻擒住了死猪一样瘫倒的蹇义并把他按到地上,举起五色棍朝他的后背重重打去,凄厉的叫喊瞬间响彻酒馆的上空。
没过多久,衙役们就把裹